普希金的“忧郁”

广安日报 2019-12-22 00:49 大字

□范良伟

普希金(1799—1837),俄罗斯最伟大的诗人。别林斯基曾评价他的诗有一种哀歌式的忧郁,是一种坚强有力的心灵的忧郁,起头一般是高兴和玩笑的调子,最后以忧郁的情绪收场。普希金在世界文学史的崇高地位毋庸置疑,他“为自己建立了一座非人工的纪念碑”,他说“我将永远光荣,即使还只有一个诗人活在月光下的世界上”。他的诗最大的读者群是青年,也包括年轻时的我们,至今还会冲口而出:“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忧郁,也不要愤慨!/不顺心的时候暂且容忍:/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就会到来。//我们的心永远向前憧憬,/尽管活在阴沉的现在:/一切都是暂时的,转瞬即逝,/而那逝去的将变为可爱。”

再见了,悲伤。人生进入多事之秋,年轻时的激情与冲动早已不在。秋天,带着普希金哀歌式的忧郁,在神秘的荒原上咏唱,听秋蝉哀鸣,看云鹤浪迹天涯。“啊,不,我没有活得厌烦,/我爱生活,我要活下去;/这心灵还没有完全冷却,/尽管我的青春已经虚掷。/它还就对新奇的事物/保留着感受的欢欣,/还能喜于幻想的美梦/和对一切……的感情”。诗人之秋是忧郁的,也带着欢乐;我的笔触是凝重的,带着阳光。我离幸福还有多远?跨出缪斯之门,我走进秋天的百花园里,拾起片片落叶与枯枝,用文字和泪水缀成一串珍珠,用青草与野花织成一个花冠。我不再迷茫,雾不会迷失前方的路,太阳每天都是新的。

朝读阳光,夜读星光,晨钟暮鼓,去城市的阳台听帘幕后的故事,去乡村的土台触摸大地的心跳。秋天的心事,总是那么忧郁,尤其是下着雨的日子。秋之絮语,不会如天籁般应和,有一个角落为你而存在,那里囚禁着你的心,别忧郁,一切都转瞬即逝。

普希金是我最喜爱的诗人之一,忘不了年少的忧郁,一路上的蹒跚,一路上的相伴。他的诗,比起现代派诗人的呻吟更清新,更富有情感。后现代派的诗为何愈来愈走向死胡同、圈子越来越小,我想,恐怕过于文字游戏了吧。只有那真挚的情感之作,才如美酒甘醇,长长久久引起读者的共鸣。读者与作者永远是天平的两端,美是平衡器,情感是食物。要让胃口大开,不能夹生苦涩,感人心者,莫先乎情。再见了,悲伤,我的白日梦,我的梦游,就当作呓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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