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内治理失能 对外形象坍塌“美式民主”成了“烂尾楼”
?2016年12月，部分美国民众在纽约特朗普大厦前手举“他不是我们的总统”标语，抗议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
?2019年8月美国俄克拉荷马民众游行抗议枪支泛滥，要求废除美国步枪协会（NRA）
今年1月美国民众在华盛顿国会山外游行，要求限制利益游说集团参与政治活动
“佩斯科夫先生说得对！”在11月26日的中国外交部例行记者会上，发言人赵立坚表示，以“民主”和“威权”划线只能挑动意识形态对抗，完全是对民主的歪曲和亵渎。
俄罗斯总统新闻秘书佩斯科夫11月24日表示，美国执意将民主概念私有化，坚持认为美国理解的民主才是真民主。美国试图通过召开所谓“领导人民主峰会”，制造某种新的分界线，按照自己的意图评判各国优劣，这有悖于世界潮流。
关于“美式民主”，赵立坚强调了三点。首先，“美式民主”不是样板间，而是烂尾楼。年初的美国国会暴乱事件，戳穿了“美式民主”的神话。皮尤研究中心最新报告显示，绝大多数美国人对自己国家的政治制度深感失望，美国所谓“民主灯塔”早已崩塌。其次“，美式民主”疯狂输出，一败涂地。“美式民主”在阿富汗水土不服，最终导致美军从阿富汗大溃败，超过10万阿富汗人丧生。最后但同样重要的是，“条条大路通罗马”，实现民主的道路也绝不止一条。强迫他国走“美式民主”的道路，只会让这些国家走上弯路和歧路。试问：美国这样一个有着巨额民主赤字的国家，有何资格自诩为“民主样本”？有何道义充当“民主判官”？有何颜面举办所谓“领导人民主峰会”？
1 美国上榜“民主倒退国家”
长久以来，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都自诩为“民主灯塔”，实际上却在民主以及人权等问题上劣迹斑斑。就在下个月美国总统拜登即将召开所谓的“民主峰会”之际，一则报告却给拜登泼了一盆凉水——美国首次被列为“民主倒退国家”。
据美国《华盛顿邮报》报道，近日，由多个西方国家创立的、总部位于瑞典斯德哥尔摩的政府间国际组织“国际民主和选举援助学会”发布了一份关于《2021全球民主现况》的报告，将美国列入了“民主倒退国家”名单中。
报告中表示，美国自诩为“全球民主的堡垒”，其本身的“民主程度倒退了很多步”。报告表示，美国至少是从2019年起就开始陷入民主退步，而“历史转折点”就出现在2020到2021年，也就是美国前总统特朗普质疑2020美国大选结果合法性时。报告认为，特朗普对选举的质疑“破坏了对选举过程的基本信任”，并最终导致了美国国会山暴乱的发生。另据报道，该报告的合著者亚历山大·哈德森表示，“过去一年间，美国公民自由度的下降和对政府的核查表明，该国民主基础存在严重问题”。
同时，根据著名民调机构皮尤研究中心的报告，绝大多数美国人对自己国家的政治制度深感失望，只有17%的人认为美国的“民主”值得效仿；美国全国公共广播电台的民调显示，有81%的美国民众认为美国民主面临严重威胁；德国博世基金会民调显示，超80%的美英受访者认为本国政客是资本的傀儡。
有记者向中方提问关于报告将美国列入“民主倒退国家”名单，赵立坚表示，关于如何评价美国民主的问题，一个国家是否民主，应当由这个国家的人民来评判。我们认为，对民主最基本的判断标准，就是人民是否有广泛参与国家治理的权利，人民的诉求是否能得到回应与满足，人民是否有获得感和幸福感。所以美国的民主好不好，只有美国人知道。
2 “美式民主”的病症不少
新冠肺炎累计确诊病例和死亡病例数均高居全球第一，上万名示威者公然暴力冲击国会大厦，两党斗争不断升级加剧政治极化，种族歧视、贫富差距……一段时间以来，美国社会治理失序之状令世人目不暇接，种种乱象反映出“美式民主”的一系列结构性问题。
据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发布数据显示，截至11月21日，美国自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以来，累计死亡病例为771108例，今年死亡病例已超过2020年全年。美国《国会山》刊文指出，美国现行体制“没有提供稳定的解决办法，也没有意见共识”，美国人正在丧失对西方民主制度的信仰。
有专家表示，当前，“美式民主”正遭遇巨大危机。从国内层面看，其一，美国作为世界上经济最发达、医疗水平最高的国家，却成为全球抗疫最失败的国家；其二，种族问题作为美国社会的一大痼疾，长期无解，在疫情发生后有愈演愈烈之势；其三，党争激烈，政治极化加剧，民主、共和两党出于一己之私相互扯皮、相互指责，把抗疫、经济发展及社会民生问题政治化；其四，选举公正受到质疑，今年1月大批示威者冲击国会山事件严重损害了美国民主的声誉。
对内，“美式民主”正日益背离民主的本质，“少数决定多数”“少数绑架多数”的情况多次上演，金钱政治堵塞了广大民众的政治参与之路。对外，“美式民主”是美国在全球大搞霸权主义的工具之一。美国极力向外推销“美式民主”，干涉别国内政，破坏国际体系和国际规则，使“美式民主”成为一句空话和笑话。本世纪以来，已经有两届美国总统是由获得普选票较少的候选人当选。由于政治极化严重，两党斗争激烈，国会中堆积大量难以通过的议案。共识缺乏带来的后果是：美国的政治体制缺乏改革目标，也缺乏应对危机的能力。美国的抗疫失败、种族主义、贫富分化、枪支泛滥等问题，都是该问题的现实反映。
3 治理失效失灵病根何在？
据报道，在2020年美国大选中，总统和国会选举总支出高达140亿美元，是2016年大选总支出的2倍多。今年初，美国学者弗朗西斯·福山在《外交》杂志网站以“腐朽透顶”为题撰文指出：“美国政府仍然被势力强大的精英集团所把持，这些集团按照自身的利益扭曲政策，败坏了整个政权的合法性。”
因此，有专家指出，“美式民主”的本质不是民主政治，而是“金主政治”，其病根是资本主义。美国是一个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金融资本高度渗透于美国的民主体制之中，造成了权力分配的不均衡。近年来，美国出现了越来越多所谓“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可以不受限制地进行“政治献金”，“权钱交易”被披上合法外衣。当民主被资本控制，美国民众的无力感进一步增强，政治诉求得不到满足，政治极化现象进一步加剧。用身份标签划分利益集团，彼此之间互不妥协，形成了美国所谓的“身份政治”，其后果就是治理的低效化。为了保住手中权力，政客只能依附于资本而背离人民，进一步加剧了政府治理能力的衰退。
从具体制度安排上来看，美国的两党政治、“赢者通吃”、党派领导选区划分等，压制了其他政治声音，培养了一种长期的、定式化的两党政治文化，使民众很难真正获得民主权利。
而美国民主、共和两党斗争日趋激化，是美国民主频频陷入僵局、失效失灵的重要因素。政客把越来越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各种繁杂的选举中，而选举背后又是金钱左右政治走向，政客逐渐沦为大公司或富豪的“传声筒”。美国结构性种族主义根深蒂固，与政党斗争交织叠加，进一步加剧了美国种族对立和社会撕裂，使民主治理效能大打折扣。
4 美式民主的“钱主”本质
150多年前，时任美国总统林肯在著名的葛底斯堡演说中，提出了“民有、民治、民享”。这三个词朗朗上口，长期被用作美式民主的经典招牌。然而行动是最好的试金石，一段时间以来，美式民主的“钱主”本质暴露得越来越清楚。
从2008年的次贷危机到当下仍在持续的新冠疫情，种种现象在美国一再出现：危机来临时，富有的群体总是成为赢家，他们受影响总是更小，从政府救市政策中捞取的好处总是更多，财富恢复的速度总是更快。危机结束后，往往富者越富，贫者越贫。去年，一些西方经济学家曾用“K”字形容这种美国现象。“K”字右半部分的上一撇，形容富有群体能够在遭受疫情冲击后，财富迅速恢复；“K”字右半部分的下一捺，是指贫困者因疫情冲击而堕入长期财务困境。
2014年，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和西北大学学者研究近2000项美国政策后发现，富人以及代表大企业的利益集团对美国政治拥有强大影响力，而普通民众则几乎没有影响力。美国媒体曾曝光美国最富有的25人纳税记录。记录显示，这些人的真实税率只有3.4%，远低于普通民众。2018年，美国电商巨头亚马逊更是在获利110亿美元的同时零缴纳联邦企业所得税，让美国人大跌眼镜。
美国企业普渡制药因其研发的镇痛药物容易使患者成瘾，被指是美国当前毒品危机成因之一。然而面对美国公众集体诉讼，法院却给予普渡制药的所有者萨克勒家族豁免权，使受害者所获赔偿远低预期。美国学者布林克·林赛和史蒂文·特莱斯在其研究中发现，美国政府不仅受金钱腐化而听命于资本，甚至在制度设计上也通过金融、知识产权、职业许可和土地使用等手段主动把社会财富向上转移。根据皮尤研究中心2020年的民调结果，70%的美国人认为美国体制“不公平”。
5 无能政客空喊口号欺世盗名
何谓美式民主？为了捏出“民主灯塔”这一答案，美国一些政客以其巧言令色之能，着实搬弄出不少话术。但是对于广大美国民众而言，美式民主只不过是美国政治怪圈中轻诺寡信的游戏。若论对国计民生的维护和促进，特别是在经济危机、自然灾害、疫情蔓延等关键考验面前，美国一些政客空喊的口号不仅显得更加苍白无力，而且益发暴露其谬言欺世的本色。
越来越多观察人士认为，美国堪为当今世界民主制度弊病的一个独特例子。有人深入剖析其制度性困境。如美国政治学者内森·加德尔斯所深刻指出，这种制度缺乏长期思考、策划，缺乏持续统治的政治能力，实际上是一种以民主制度屈服于即时新闻和一人一票的“短期暴政”，导致民粹主义泛滥。有人直戳其种族不平等的原罪本质。如美国政治学者史蒂文·列维茨基和丹尼尔·齐布拉特合著的《民主是怎样消亡的》一书所论证，“宽容”和“克制”形成了美国民主制度的“防护网”，但是确保这种“宽容”和“克制”靠的是在官方认可下的对美国非洲裔的压迫和忽视。《华尔街日报》网站评论援引民调数据分析指出，在2020年的选举中，美国人对本国民主制度的信心下降至20年来最低点。
今日美国一些政客表面上也坦承美国社会存在问题，但是他们根本没法兑现其对美国民众的承诺。他们会用一些办法掩盖自己的无能为力，任何欺骗都只能蒙混一时，不能蒙混一世。当经济不景气、当疫情来袭，极化的、撕裂的美国社会便随处可见“引爆点”——“黑人的命也是命”运动尚未完全平息，“停止仇恨亚裔”浪潮再起；枪击事件连绵不绝，控枪法案一再搁浅；新冠疫情难以控制，人权危机令人不忍直视；贫富差距持续扩大，疫情加速社会撕裂……这些事实无不说明，美式民主在其“自我挣扎”中早就扭曲得没了模样。
美国前总统奥巴马在其第二任期就职演说中曾表过这样的决心：“我们不能把绝对主义当作原则，不能以作秀来取代政治，亦不能将漫骂视为理论的辩论。我们必须采取行动，即便知道我们的工作将不尽完美。”可是事实证明，美国政治生态就是那个样子——今年1月6日，当上万名示威者暴力冲击美国国会大厦，更让世人读懂了谬言欺世的结局——德国总统施泰因迈尔指出，这是“政治高层散布重重谎言、蔑视民主、煽动仇恨和分裂导致的恶果”。
6 推广“美式民主”屡遭失败
在对外关系中，美国极力向全世界推广“美式民主”和价值观，其追求的霸权体系体现出明显的等级制特点。美国热衷于拉拢所谓“民主国家同盟”，以冷战思维进行意识形态划线，甚至同盟内部也划分亲疏。面对国内治理失效、自身实力衰落等问题，美国极力寻找他国作为“替罪羊”，还不断“退群”毁约，放弃责任，破坏全球治理体系，给世界的和平发展带来诸多负面影响。
据外媒报道，皮尤研究中心最新调查显示，海外民众对美国政治制度持正面看法的程度有所下降。海外学者认为，在一些所谓的“民主国家”，实际的权力运行方式充斥着虚伪性，“民主”“人权”等概念流于表面。每个国家都必须找到一种适合自身的模式，不能盲目照搬外来模式。
专家认为，当“美式民主”失能失灵，美国自身底气不足，国际社会对其信任瓦解，美国向全球推广美国民主制度和价值观的行径面临着巨大困境。
此外，美国长期以来存在“美国例外论”的想法，自视为全世界的“民主样板”。从“美式民主”的历史和现实来看，人们发现它存在诸多先天和后天缺陷，本身并不完善。对美国自身发展来说，“美式民主”亟待改革，若再盲目将这一制度嫁接到别国，不符合他国的历史文化传统和现实政治经济状况。事实一再证明，美国极力向世界推广“美式民主”已经遭遇失败。应该认识到，一个国家的制度，要由这个国家的人民自己来决定、评判。民主也不应该是挂在嘴边的口号，而应该真正反映人民声音并通过良好的治理保障人民利益。
美国政客热衷于对外输出民主，带给世界的是动乱和灾难。民主是各国人民的权利，而不是少数国家的专利。各国的民主道路、民主模式应当符合本国国情和发展实际，应当由本国人民自己去探索和发展。用一套民主标准、一个民主模式去衡量所有国家是不是民主，这本身就违背民主理念。依靠武力、胁迫、施压等手段强行对外推销自身的民主模式，更是彻底走向民主的反面，是披着民主外衣的霸权主义，只会加剧分裂和对抗，引发冲突和混乱。这些伪民主、假民主行径，必将受到国际社会的抵制和反对。
本版文字综合新华社、《人民日报》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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