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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太行纪事》钩织北方乡野生民形象 为“无声者”留下细小的痕迹

华西都市报 2021-02-05 03:34 大字

为“无声者”留下细小的痕迹 杨献平

《南太行纪事》。

太行,沟壑纵横的山野记录着浓墨重彩的古老秩序。苍茫中的原始叙事究竟是大地惊雷还是爆裂无声?作家杨献平是一个南太行的“离乡者”,也是一个深情的书写者。他到大西北从军,如今定居蜀地,但他的灵魂却始终未曾离开过河北大地。对他来说,太行不只是故乡,更是一本布满灰尘依旧等待人们翻开的故事书。

多年书写一方乡域

2021年1月,杨献平新作《南太行纪事》出版。这一次,他再次围绕“南太行”这一文学地理展开观察和叙事,通过数十年来对南太行乡域的观察,深刻细致地书写了一方具体乡域的人文自然现状及其在缓慢变迁中的顾盼与疑虑,踉跄和艰难。

一个优秀的作家,往往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文学领地,比如上海之于张爱玲,呼兰河之于萧红,高密村之于莫言。对于杨献平来说,南太行,是他精耕细作的一块文学领地。

此前,杨献平曾写过《生死故乡》《作为故乡的南太行》《自然村列记》等多部关于南太行的非虚构作品,试图呈现南太行乡域的人文历史和过往年代的生民生存和生活迹象,包括精神信仰和文化习俗,特别是他们的生死及爱恨,残酷的活着与梦想,囿于农耕的小民意识,和在大的文化背景下的挣扎、渴望与无奈。

对此杨献平很自信,“这是有些命运感和现实意义的。”他说,“南太行”也是他个人的一种地理命名。“实际上,我所了解的,远没有那么大,也只是方圆不过五十里的山区乡野及其历史和生民。由此而成的南太行文学地理或者南太行系列散文随笔,不过是由我最熟悉的乡域组成的。”

用文字钩织出北方乡野

在《南太行纪事》中,他用文字钩织出北方乡野的生民形象,为更多的“无声者”在纸上留下细小又隆重的痕迹。这本书也被他自己看作是其多年创作生涯的一个阶段性作品,用他的话来讲既是一个新的方式及其实验“成果”,也是一个新的“忐忑不安”与“重新出发”。”

文学该写什么?怎么写?杨献平的思考是,“关注人群和具体人,以个体的命运反映时代的某些特质,是文学之道的真谛。无论是哪种文学体裁,它的对象永远是人。是人在具体时代背景下的生命历程的蕴含与爆发、沉寂、毁灭和新生。作家和诗人,就是要永远对准人,探究世道人心的厚度与广度,挖掘人性的幽微与复杂。”

在《南太行纪事》这本书中,杨献平采取了虚构和纪事兼而有之的方式。短笔记和长文参半。对散文的长时间操持,让他对这种文体有了自己的感悟和见解,“散文随笔要极度自由,还要妖娆,也可称为趣味。当然,这两个要素的基础,是真诚,是对万事万物的那种肝脑涂地的诚意与爱意。这是我追求的。在过于借助资料和美化语言、看起来唯美的书写面前,我时常为资料的再利用替作者捏一把汗,同时也觉得无聊无趣。理想中的散文随笔乃至小说诗歌等,都是灵气四溢的。因为,文学之途,终究是一种浑然迸发的气质和气象。”封面新闻记者张杰

实习生李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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