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卷犹如回故乡 ■刘英团
就这样走到了故乡著者:余光中 梁实秋 林海音 等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出版时间:2018年11月
故乡什么样,不是游子是无法想象的。有人说得对,回不去的才叫故乡。年少时想做的梦有很多,梦里要去的地方也有很多。我们跟着呼啸的时代列车,走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可当我们倦了的时候,回过头,却发现故乡成了去不了的最远的远方。人们对于故乡的怀念,也不在于这个词中所蕴含的地理概念和乡亲血缘,更多的是一种情感上的联系。《就这样走到了故乡》,是余光中、梁实秋、林海音等文坛大师写给一代人的生命记事,他们用文字写下心底思念的家人、日夜回忆的故乡、曾经陪伴的朋友以及逝去岁月里的真挚感情。
“过故乡,则必徘徊焉,鸣号焉,踯躅焉,踟蹰焉,然后能去之。”正如《荀子·礼论》所云,故乡,就是你走过的路,和曾经爱过的人。故乡的这些人那些事,不仅是心底的情感烙印,更是属于一个时代的美好缩影。著名作家贾平凹有句话说得很精辟,他说:“故乡是我们的身体和灵魂的地脉。”在《我的四个假想敌》中,余光中把四个女儿的男友称为“四个假想敌”,形象地概括了父亲与女儿男友之间的必定的、永恒的矛盾;父亲对“假想敌”的种种想象、种种描述、种种议论,不但淋漓尽致地表达了一种独特的、微妙的父爱,还充分地渲染和发挥了一种许多人心中都有此体验但又没有明确表达出来的人生况景。
“故乡何处是,忘了除非醉。”在我们很多人的心中,故乡是一个不可取代的地方,它也许没有什么太过美丽的景色,也没有什么深厚悠远的历史,可就是什么地方都比不上它。或者说,“故乡”所带来的更多的是一种情感上的自我认同,这大概也就是台湾文学“祖母级的人物”林海音先生所说的“感情的窗”。“二十年来,许多声音从这一排临街的窗子透进来”。“听了二十年了”,“卖豆腐的声音仍像二十年前一样,天刚亮就把我从熟睡中喊醒。我猛地从床上起来,跑到临街的窗前,拉开窗帘向外张望。”这种对往昔情感的投射,不止是对自己当年过往的记忆,更多的是对故乡的眷恋。这大概也就是德国文学评论家德雷戈尔·德绍所说的,“故乡是一个过程,而不是一个东西。”
故乡在,灵魂在。作为灵魂的载体,故乡就是灵魂的圣地。台湾作家齐邦媛曾在《巨流河》中感叹她父亲齐世英在晚年对大陆的回忆:“在父亲齐世英的记忆当中,大陆和东北就是他的故乡,而这一意象和他的理想深深地捆绑在了一起,即使从巨流河到垭口海,也没有一刻曾忘记过……他不停诉说的当年事,就是他对‘故乡’最大的记忆。但那些年岁已经回不去了,故乡也回不去了,只有那份‘乡愁’被遗留下来,难以解开。”这种无处安放的故乡情结和对故乡言之不尽的眷念,使人痛彻心扉。
“人只有一个故乡,虽然外面的世界有许多美好的东西,但只有在自己的家乡才能真正幸福。”海塞的这句话道出了牵扯我们内心的根源。每个人的灵魂都在流浪,都有一个回不去的故乡。早起,读《就这样走到了故乡》,感情深沉。故乡如刀斧雕琢一般,印刻在了每一个游子的内心深处。“这里的方言听起来十分暖心,就像脚下的红土地一样,让人感到温暖踏实。”正如日本著名画家原田泰治所言,回味生命中的悲苦喜乐,余光中、梁实秋、林海音、聂华苓、台静农、孟东篱、王鼎钧、萧白、柏杨、杨逵他们那种思乡的感情我或许不能深刻体会,他们笔下的故乡却一定是他们自己的灵魂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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