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藏在心中的战友情
战友情是青春遇上的缘,它是人生最灿烂的花朵,比亲情还要鲜艳;它是熊熊燃烧的火炬,温暖着受伤的心灵。
2004年秋季的一天,噩耗突然传来,我敬爱的母亲永远离开了。在电话中听到远在辽宁老家的堂哥那沉重的话语,我的大脑是空白的,我幻想着这只是一场噩梦,梦醒了,一切都还是原样,但现实却是残酷的。接电话时,我们正在训练室训练,好多战友都知道了这个消息。消息很快传到了连长那里,连长找我了解了具体情况后,让我立即准备,赶紧回家。那个时候,战士回家要请探亲假,而且流程很麻烦,一般最少两个星期才会得到上级的批准。如果没得到批准私自外出回家,是要被纪律处分的。当时连长是冒着被处分的风险让我回家的,我还在犹豫中,连长却说:“事急从权,你先回去,回来再补报休假申请。”
请假的事情解决了,但是该怎么下山呢?连队在海拔一千多米的高山上,连长放我回去已经担着风险了,不能再麻烦连队派车送我。连队车辆不是随便动用的,特别是高山连队,车辆管理就更严格了。好在和我一组值班的战友陶金强帮我解决了这个难题。他帮我联系上了正在县城休假的战友周胜平,得知我的情况,周胜平什么都没想就答应了。当时上山的路还是石子路,山路十八弯非常危险,叫出租车都没人愿意来,但是我的战友还是义无反顾地开车来了。当我坐上开往家乡的列车时,本来有些冰冷的心被战友的一番情谊之火融化了,虽然疼我的母亲仙逝了,但是我还有战友关爱。
2010年6月,正是炎热的季节,也是值班任务最繁重的时期,我们每人每天总值班时间大概有16个小时。由于整个操作方舱中大部分零件都是会发热的电子管,加上当时还没有空调,值班环境就像蒸笼一样,每次上班回来就等于蒸了三个小时以上的桑拿,条件非常艰苦。但是,就在这任务重人手又紧缺的关键时刻,我却病倒了——高烧39度,浑身无力,四肢酸软,怎么办呢?如果我不能值班,那么其他战友就要多负担6个小时的值班强度,这怎么能行?
“不行,我一定要坚持!”到我值班了,我吃力地想从床上爬起,但一双强有力的手把我摁回了床上,接着就听到战友的话:“你都病成这样了,还起来干什么!”我说:“我去值班。”他却说:“不行,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休息。”我刚要挣扎着起来,又有人进来了。我一看,我们操纵班除去在值班的一人外都来了,大家都劝我休息,不要逞能,等身体好了再说。我强撑着身体解释,说不想连累战友。副班长却坚定地说:“班长,你不用担心,你倒下了,还有我这个副班长顶上,你就放心地休息吧。”“嘿嘿,班长,大不了等你病好了请我们吃顿好的不就行了?”这次说话的是我带的一名列兵,刚参加值班。听了大家的话,看着每一张满含真诚的脸庞,虽然身体难受,但是心里却是暖暖的。
这就是战友之间最真诚最纯洁的感情,不掺杂一点私心,让我终生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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