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与理想 □张祚臣
我痴迷西藏,曾经四次通过不同的途径抵达西藏。在阿里地区海拔5000米的高山上也曾遇到过泥石流,险些被堵在高寒的山路上忍饥受冻；也曾穿行在雅鲁藏布江河谷,脚下是湍急的河流,头顶是壁立万仞的高山峭壁,在稍平缓的山坡之上又有许多蜿蜒小路,大多指向一些不知名村间小庙……后来我对西藏的寺庙着了迷,走遍了西藏的山山水水和名胜古迹,写成的文化散文收入与升尧兄合著的《雪域圣境:最美的香巴拉》中。
有人问登山家乔治·马洛里,“你为什么登山?”马洛里有个著名的回答:“因为山在那里。”而马洛里就是在攀登珠峰的途中遇难的。
像登山这类活动,看起来既没有实际的好处,还要冒摔出脑子的危险,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呢?今年观看奥斯卡最佳纪录长片《徒手攀岩》,被攀岩者那坚定的眼神和一往无前的勇气深深震撼。我想这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人拒绝世俗社会的陈规陋习,追求对自身生命的超越,难道这不是一种诗意吗?
忽然想到万科的创始人王石。2003年,王石以52岁的“高龄”登顶珠峰,成为年龄最大的珠峰攀登者。没想到的是,此后他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以后的四年中他又征服了11座世界级的高峰。王石所追求的精神气质,就是这样一种诗意的存在,抵达一种理想的高峰。
5月24日,青岛市作协组织作家团队到西海岸采风,感受青岛小镇的风情。不巧,我下午开会,只得跟大部队暂时分离。采风团的文友们体验了青岛小镇的鸟语花香,又攀上了小珠山这座青岛西海岸35平方公里的天然氧吧。青岛小镇占地5200亩,是青岛“八大关”面积的五倍。
采风组织方派了车在会场外等候,下午5点多钟开完会,就急急地往西海岸赶。40分钟的车程,来到翡翠长江项目区,一个巨大的水榭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先来的文友已经在水中央就坐了,有人惊呼,天心月圆,华枝春满,在此搞一个诗会是再惬意不过的事情了。突然想到了翡翠,中国君子性格的象征,温润、高贵、通达、诗意。我想,不论建筑,还是做人,都向往这种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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