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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在吟唱 读李晓春的长篇小说《核桃湾》

兰州日报 2019-05-19 01:54 大字

我曾经说过,我有个习惯。但凡别人给我送的作品,但凡能带回办公室的,我都会抽空翻翻,抽空给作者写一点什么。否则,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今年过年,在我儿时那个眷恋却愈加荒凉的小山村,李晓春的妈妈把他介绍给我。李晓春是我离开村子之后出生的,是晚辈。现任陇东中学教师,我们之前未曾谋面。作为见面礼和乡俗式的汇报,李晓春把他的长篇小说《核桃湾》介绍给了我。

小说的前半部读得我很沉重。《核桃湾》呈现了一个时代的痛苦皱褶,描写了那些不应消失的美德,抨击了那些不该到来的疾病。对于即将远去的农耕社会,我们能够留下什么?是挽歌?是诗歌化的现代田园?是招商引资的区域性商标?是社会转型?是经济秩序划定伦理秩序的世代表情?可以说,任何一种理论性的表述,都无法定格这个转瞬即逝的时代瞬间。

李晓春有一个任大学文学院副院长的大学同学,他应邀为小说《核桃湾》作序。我们不妨按照他的思路,把这篇小说读下去。

不管你身处何处,你都应该熟悉这些人:隐忍正直的罗富贵、精于算计的陈军梅、怯懦软弱的铜锁,还有横行乡里、黑白通吃的刘志军……当然,最感动人心的女子是王彩霞。她对金锁说:“你别想那么多。你要怎么活,我都陪着你!世界这么大,咱们怎么就活不了?”

在路遥的小说《人生》里,也有这样一个女孩,她叫巧珍。她是我们最熟悉和最难忘的农村女子,她是我们的母亲,是我们的姐妹,是我们梦里的新娘。每一个农村长大的孩子,不论身处何方,都会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想起或者梦见这样的女孩。都会仰天长叹:她在哪里?她是否还在村里,像王彩霞一样,回到金锁身边,回到被城市遗弃的农民兄弟身边?

这些小说人物,于自己的位置和视角,陈述着上世纪80年代以来的中国农村社会。《核桃湾》里的人物,和路遥小说里的人物是天然的邻居关系。这种距离上的亲近,不仅是陇东与陕北的地域性联系,也是中国社会发展的逻辑性衔接。

《桃花湾》再现了路遥之后的时代。家庭联产承包制之后,罗金锁的中学时代,并不见得比《人生》中孙中平的中学时代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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