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南山 读《新疆盛宴》有感
胜利新西兰学校 刘子东
这是一本专为自助旅行者而设的读物。作者沈苇是位旅行爱好者,走南闯北后最终选择新疆作为自己的第二故乡。他深入新疆的每处土地,每一个用脚步丈量过的地方,都被作者雕琢成书中饱含深情的文字。读过之后,我决定亲自去经历书中描写的片段,在三山两盆的地理格局中,在雪山、高原、森林、草原、戈壁、沙漠等各种自然景致中,找寻荡涤心灵的宁静,期待着与美好的相逢。
第一次走进新疆南山,正值秋天。稍微有点旅游常识的人都知道,南山的美丽只在春夏大放异彩。茵茵碧草是天空的倒影,洁白的羊群是奔跑的河流,哈萨克牧羊女衣角上银饰的响声是欢悦的音符,马背上疾驰的少年是风的影子。而我,却在新疆草木枯槁的深秋走进南山。
越野车盘旋在南山脚下,驶向海拔两千米的山巅。没有雾霾添乱的阳光通透豁达,明亮又充满活力。远处,一大片从天上流泻下来的浆黄色陡坡,那便是南山上的草原了。
草赖以生存的土坡并非齐鲁大地上丰实而富饶的厚土。南山的土坡仅有三五公分的厚度,再往下就是粗砂砾石。草根深深扎进土里,成全了十万亩草原,豢养了百万匹羊马牛群,谋划了哈萨克族牧民的生计。
临近南山,太阳被遮住眼睛,大朵深灰色乌云在头顶翻滚蠕动。要下雨了,或许是一场雪。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这时冷气逼进车厢,钻进骨缝,同行的人迅速裹紧外套,准备下车。
“下雪了,很冷的,大衣要穿的嘛。”旅游景点的哈萨克族大婶热情洋溢地推销怀里的军大衣。
昨夜,南山迎来入秋第一场雪。入山的林道被撒满碎银,踩在上面,咯吱有声。林林总总的塔松像巨人耸立在眼前,使人有一种眩晕和压迫感。高,十丈有余,或许更高,消失在云端的部分我无法用肉眼去揣度和猜测。置身松林,犹入迷宫。此一株和彼一株如一奶同胞,赭色的主杆,霜染的黑蓝的松针,只是时节未至,雪花还不够蓬勃。
走出松海,攀上“菊花台”,那是南山海拔相对高的一处原始草原。满目菊花已凋谢,花瓣零落地伏在草甸上。几匹灰白的牧马旁若无人地嚼啃着干草,时而仰面吐出鼻孔里的烟雾,时而与同伴短暂而潦草的对望,一副心底无私天地宽的模样。没有策马奔腾的小伙儿,没有轻甩羊鞭儿的牧羊姑娘,静谧的菊花台使人不由得脚步放缓,生怕弄出声响惊扰了它。
俯瞰南山,几座还未撤走的毡包(旅游旺季一过,毡包就撤走了)像天山的雪莲,一朵朵开在南山脚下。散落其中的还有红顶、蓝顶的简易亭子,供游人把酒言欢,小作休憩。因为是旅游淡季,只有几个牧民在收拾东西,毡包和亭子显得有些落寞,但明泽艳丽的色彩却是南山镶在腰间的玉石和翡翠。
南山一行,匆匆忙忙,只得一隅,心中却也畅然。至少避开了旅游旺季人挨人人挤人人吵人的尴尬,让心更澄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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