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位鲁奖得主曾获“华语青年作家奖”、“名人堂”年度诗人、作家称号
第七届鲁迅文学奖颁奖典礼上,获奖作家合影。张杰摄
阿来
胡弦
肖江虹(资料图片)
石一枫
9月20日晚,在北京的中国现代文学馆里,气氛庄重质朴,又散发出艺术的浓浓气息。前来参加第七届鲁迅文学奖颁奖典礼的34位获奖者中,既有来自新疆的阿勒泰群山,也有来自西海固的高原;既有76岁的资深名家如冯骥才,也有80后文学后起之秀。在众多获奖者中,有四位获奖者与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主办的文学活动有着深厚的渊源。 华西都市报-封面新闻记者张杰实习生张耀尹
鲁奖得主:阿来鲁奖获奖作品:《蘑菇圈》
曾获“20152015名人堂名人堂·年度作家年度作家””
阿来的中篇小说《蘑菇圈》获第七届鲁迅文学奖。其实早在2015年,阿来正是凭《蘑菇圈》等作品在华西都市报年底文化盘点活动中被评为“2015名人堂·年度作家”。
鲁奖评奖委员会在给阿来的授奖辞中高度评价其获奖作品《蘑菇圈》,认为其“深情书写自然与人的神性,意深旨远。在历史的沧海桑田中,阿妈斯炯珍藏、守护着她的蘑菇圈。有慈悲而无怨恨,有情义而无贪占,这一切构成了深切的召唤,召唤着人们与世界相亲相敬。”
鲁奖得主:胡弦鲁奖获奖作品:《沙漏》
曾获“20152015年名人堂年名人堂·年度诗人年度诗人””
无独有偶,本届鲁奖的诗歌类5位获奖者之一胡弦(《沙漏》),也曾被评为“2015年名人堂·年度诗人”。第七届鲁奖给胡弦的授奖辞写道:“胡弦的《沙漏》具有疼痛和悲悯的气质。他善于在词与句的联系中发现精妙的诗意,深邃的经验融入和对现实、历史、时间的复杂省思,使文本富于理趣,触摸到世界的深处。”
胡弦作为诗歌奖五位获奖代表之一上台,发表了诗意盎然的获奖感言。他说,“生活的秘密总是无穷无尽,并会自然而然地被转换成情感秘密,旋律一样穿过诗行,使得眼前的风俗画面成为富有魔力的心灵回声,并赐予我们一种拯救般的抒情语调。由此,一个人写诗,可能既非在深刻思考,也非对语言的警觉与感知,而是一种古老的爱恋。爱,使他在质朴的声音中,寻找那种历久弥新的知觉,从而给所爱之物以别样的观照。我们曾是饶舌的人,但一切都变得更强烈了,说了很多以后,终于发现了自己沉默的属性。众多的修辞,竟不如鸟儿那呱的一声来得有力。我还听不懂鸟鸣之间的情感差异,甚至听不懂穿过树林的风声。生活有种严厉的幽默,类似写作者的孤独。树林看上去平淡无奇,但诗人愿意做个亲密的知情者。”
对于自己的获奖作品《沙漏》,胡弦解释说,“沙漏的意思是,我们渴望留存的,可能是首先要被漏掉的。它像细沙一样通过时间的窄门,漏到了另一个地方,仿佛那里是时间之外的某个地方,它停在那里,等候回来,等候重新对生活进行更有价值的介入。这也正是诗歌存在的理由。”
鲁奖得主:肖江虹鲁奖获奖作品:《傩面》
曾获第二届“华语青年作家奖华语青年作家奖””小说类主奖
由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与《青年作家》杂志社主办的“华语青年作家奖”,设立于2015年,已经举办过三届,在文学圈深有影响。该奖项旨在奖掖和扶持45岁以下的优秀青年作家,填补目前国内缺乏有影响力和含金量、专门针对40岁以下的青年作家文学奖项的历史空白,力争将这个奖打造成比肩日本“芥川文学奖”的纯文学奖项,打造成作家们通往大师路的起点和通道。其中2017年举办的第二届“华语青年作家奖”评选小说类主奖获得者(仅一名)肖江虹(《傩面》),则与阿来(《蘑菇圈》)等作品一起获得本届鲁奖中篇小说奖。
评委会在给肖江虹的授奖辞中如此评价:“肖江虹的《傩面》丰厚饱满,深怀乡愁。在归来的游子和最后的傩面师之间,展开“变”与“不变”的对话,表达着对生命安居的诗意想象。“返乡”这一空间性的时代主题由此获得永恒往复的时间维度。”
2013年肖江虹写了《蛊镇》,2014年写了《悬棺》,2016年写了《傩面》。三部小说都以贵州边地民俗民风为题材。肖江虹说,“它们让我看到了文学更为丰饶和开阔的那一部分,同时也让我找到了汉语叙事的优良传统。我记录这些消逝和即将消逝的风物,不是吟唱挽歌,而是想努力把曾经打动我们的乡村诗意记录下来,让读者能看到祖先们在遥远的过去曾经拥有的伟大的想象力和诚挚的包容心。”
鲁奖得主:石一枫鲁奖获奖作品:《世间已无陈金芳》
曾获首届“华语青年作家奖华语青年作家奖””小说类入围奖
本届鲁迅文学奖中篇小说奖另外一位获奖者石一枫,曾在2016年首届“华语青年作家奖”评选中,因小说《地球之眼》荣获小说类入围奖。
石一枫在本届鲁奖的获奖作品《世间已无陈金芳》,被评委会评价为“具有敏锐的现实主义品格,同时伴随着浪漫的抒情精神和倔强的青春理想。在具有典型意义的人物性格和命运中,浓缩社会生活的特定形态,展现着人的道德困境和精神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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