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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第四版) 这天经过死人沟

定西日报 2018-08-05 09:29 大字

(上接第四版)

这天经过死人沟,死人沟在地图上标为泉水湖,因为此地死的人太多,就叫死人沟。曾有一天晚上,一百多人因高原反应无一幸免的悲剧发生。现在,路上也经常发生死人的事,途中冰河中冰层还很厚。界山达坂是海拔最高的达坂,缺氧严重,无通信信号,还是无人区,这天又是逆风。根据以往的经验,汪轶非常清楚此地的危险,没敢耽误一分钟,只是一味地往前赶。此段路因手机无信号,两辆车间隔不能超过20分钟的车程,如超过20分钟,前车就要调头找后车。在过界山达坂时,同伴因在后照相而车子点不了火,他急得弄了一身汗,当时害怕极了!起锚后,只能以每小时5公里的速度行进,此时太阳已落山,而他们还在界山的南坡。在半山腰,汪轶就停下车,拆掉了空气滤清器,车子才能跑到每小时10公里的速度。上到山顶,他们急着在夜幕中赶路。下到半山腰,路陡坡急,到不了计划中的大红柳滩。此时,他们看到了一处亮光,原来是一个地质勘探队废弃的道班,他们进去问了后就搭帐篷住下了,并借用锅灶煮了挂面。此时气温接近零度。

第二天,大红柳滩—叶城库地,骑行357公里。

早上起来跑了20多公里,到了红柳滩,到检查站开了散油携带证明,车里加满了油,吃了早餐,带上散油,一路在坡陡弯急的峡谷中下行,到了天黑,赶到了库地检查站,至此也就走出了无人区。由于汪轶在西藏的特别通行证在新疆失效了,经过一番交流,他们过关住在了一个招待所,因为这地方找不到一个搭帐篷的地方。

一次体能和心理测试

8月9日,民丰县—且末县,骑行353公里,这是返程的开始,也是沙漠一年中气温最高的时候,路边无一处阴凉,在酷暑中艰难骑行,时时有中暑的危险。在高温下的沙漠中连续跑了四天,原准备体验一下中国唯一的沙漠公路,可同伴出门时间长心急,就一路向东,准备到阿尔金山的山顶,新疆和青海的交界处休息,逃离高温天气。可是同伴的胎破了,天也黑了,只好在峡谷中一处加水站搭帐篷,修好了车子,吃了点干粮,就睡了。

11日,若羌—海西州的塔尔丁,骑行445公里。在塔克拉玛干沙漠进入青海柴达木盆地沙漠,又从盆地进入高原,这次骑行这可谓上山下坡。

12日,从海西州的塔尔丁出发,骑行513公里,看到了中国最大的了察汗盐湖。经格尔木上了高速,在高速上找不到适合扎营的地方,走了一段夜路,晚上十点多赶到德令哈怀头他拉服务区扎营了。

13日,从怀头他拉至青海湖,骑行372公里。不知是第几次到青海湖了。从茶卡盐湖开始,来此旅游的小车就开始拥挤不堪,过马路都要等好长时间,看准空隙才能过去。大车一律绕道,不让进入景区。这里人满为患,吃住天价。

第25天,8月14日。青海湖至乐都县,骑行301公里。这天沿青海湖东边北上,绕了小半圈,上高速到西宁,逛了西宁有名的清真寺,住乐都县郊区。

第26天,8月15日,从乐都到陇西,骑行361公里。这天,同伴归心似箭,但为了安全,他不让同伴超车,就这样骑行到了陇西境内,在高阳一同事家吃了晚饭,汪轶把同伴送到他家小区门口。至此,这次万里征程终于平安回家。

这次骑行无疑在很大程度上是一次冒险。在他们一行路过新藏线的前后几天里,就有十多人永远留在了雪域高原。一位部队首长问他:“你一个近六十岁的人,和小伙子一样,你是在挑战大自然还是挑战自我?”汪轶说:“我是在做一次体能和心理测试。”

汪轶说,这次进藏,是我时隔6年后的第二次进藏。第一次进藏是2011年,他带着妻子,单骑闯西藏,从青藏线进,从川藏线出;这次是三人两骑,从川藏北线进,从新藏线出。

汪轶还说,他心里十分明白,人是大千世界中的一粒沙尘,随阳而生,随风而起,又随风而逝,怎么能去挑战大自然呢?但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他,在读书内修,摩旅外练下,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有不计生死的淡泊名利的思想,无欲则刚!他怕狼?他怕高反?他怕高山?都不怕。但他有一怕,带着妻子,领着同事,他俩的安全重担得我一个人挑!所以,他的头脑中安全的弦始终绷得很紧!路过死人沟时,他都没下车摄影,因为死人沟的天气瞬息万变,随时有暴雪大雨,道路经常塌方,狼群时常出没,野驴也会攻击人,分分秒秒中危机四伏!

虽然旅途中充满了艰险,但还是有很大的收获,汪轶说,西藏是一种“病”,不去治不好;西藏是一种“瘾”,去了就戒不掉!总之,这次出游,路过神山圣湖,洗涤了心灵,在世界高原的高原上锻炼了身体,严寒酷暑中磨练了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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