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有希望 ——读《纸飞机》 □苏 腾

活着，生活才有希望。这是我读完左昡的儿童小说《纸飞机》后的感触。

黑色，给人以凝重压抑的感觉，《纸飞机》就是这样一抹黑色的封面，带给我一种窒息的感觉，然而那一袭红色上衣和纸飞机赫然夺人眼球，这显然就是黑暗中的一星光亮的希望。这，是怎样的一本书呢？

故事是以重庆大轰炸大背景下随着一个女孩——杨金兰的所见所闻慢慢展开的，默默地抓住你的心，震撼着你的灵魂，深沉着你的思想，启迪着你的希望。

整个故事在作者精心设置的结构——以“歌”为名：四季歌、山水歌、日月歌、天地歌和四季歌中安排小说内容。第一章“四季歌”，展示杨金兰兄妹三人和爸爸妈妈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的一幕幕场景，尤其是哥哥教妹妹们折着纸飞机，让人倍感和平给他们家庭乃至普通人进而是社会的厚重感。尽管有了第一次跑警报的战争前兆，也目睹了赵家阿姨和赵家弟弟的离去，也曾送家小到乡下躲避，但妈妈为了团聚毅然重回重庆，因为活着尤其是一家人一起活着比什么都重要——“还是一起回，好歹在一处”。

第二章“山水歌”到第四章“天地歌”里，战争撕破和平，赤裸裸的狰狞呈现在我们眼前。杨金兰目睹炮弹吞噬人的惨象，经历了失去母亲和妹妹的惨痛，可是她心里总感觉“纸飞机只要在我手里，一切就都会好的”。杨金兰生活在爸爸和焦家母子新组的家庭里，一次又一次跑警报，也就慢慢明白：战争中，弱小的人总会相互扶持，相互依偎，用这种很普通的方式抗争着——“有酒有泡菜，这日子就倒不了”。可是，战争就是战争，冷血、残酷、毁灭。杨金兰最终还是失去了爸爸和外婆，妹妹的眼睛也失明了。她和哥哥把去赊账路上见到残墙上“又大又有力”的四个大字记住了，回来后，亲手在巷口池水边的墙壁上一笔一画写下了醒目的大字：愈炸愈强。这四个大字奏响了对战争抗争的强音，也是活着的誓言。

第五章再次回到了“四季歌”，虽然哥哥在意外中死去了，一个本来温馨祥和的家庭至此完全破碎了。但是作者却把这章的标题定回和第一章相同，或许是有意暗示战争给生活带来灾难，当战争结束时，活着的人终将拥有第一章一样的祥和温馨的家庭生活，终将拥有第一章一样的宁静美丽的天空。

掩卷而思，左昡带给我们不仅是对中国一段沉痛历史的浓缩刻画，而且也应该是一个人对待无能为力的灾难时最最本能的希望。余华说，人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的，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着。是啊，无论生活如何艰辛困苦，都应该苦中找寻生活的“纸飞机”，生活才会更有希望。食指也说：

“当蜘蛛网无情地查封了我的炉台，

当灰烬的余烟叹息着贫困的悲哀，

我依然固执地铺平失望的灰烬，

用美丽的雪花写下：相信未来。”

是呀！相信未来。活着，生活就有希望！

新闻推荐

全市国土资源系统召开2018年上半年工作总结会鼓足干劲再接再厉 确保完成全年目标任务

（刘清伟刘强记者李乐）6月29日，全市国土资源系统召开2018年上半年工作总结会，总结上半年工作，研究部署下半年重点工作，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