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王”的墓前我放声高歌 ◇ 郭正清
2013年11月中旬,笔者趁着去西宁参加青海省地方志办公室编辑出版的《青海花儿艺术志》终审会的机会,拜谒了我的老师——“花儿王”朱仲禄先生的墓。在荒草掩映下的小山坡上并列有两个墓塚。朱老师同以“花儿”结缘、相濡以沫60年的老伴索菲亚奶奶,静静地躺在里面。我为他们敬献了鲜花,朗诵了我和马少青同志合写的文章《“花儿王”朱仲禄的艺术人生》,并献唱了一首“花儿”——《花儿歌送“花儿王”》:
铁青的骡子上驮者哩,
雪白的鸽子们护者哩;
上去个高山上望者哩,
“花儿”与少年们送者哩;
猛听见头顶上响者哩,
云头上,
“花儿王”唱歌者哩。
这是2007年12月24日晚接到老师去世的信息后,悲伤中吟出的一首“花儿”。以前我每到西宁老师家中,他总说,奶奶最爱听你唱的二令,你给奶奶再唱个。现在,在他们的墓前,我依然用《河州二令》高声唱这首“花儿”,希望他们听到,并得到快乐。
这首“花儿”中,镶嵌进朱老师70年“花儿”生涯中创作的几个重要“花儿”作品:《河州大令·上去高山望平川》《仓啷啷令·雪白的鸽子》《六六儿三令·铁青的骡子大红马》,歌舞《“花儿”与少年》。这些作品是老师的最得意之作,最受世人喜欢,也是流传最广的,人们从中得到过许许多多的愉悦和快乐。
老师说过,“花儿”艺术是他的生命的组成部分,是他的灵魂的寄托所在。
在那悠扬的“花儿”声中,他放飞了心情,得到了快乐,也得到了爱情。“花儿”是心灵的绿荫,“花儿”是爱情的媒介,在“花儿”中才能感知爱情的淳朴和可爱。唯有如此,他在“花儿”中得到了生活的甜蜜,生活的幸福。
在那苍凉和略带忧伤的“花儿”声中,他得到了慰藉,得到了解脱。“花儿”始终有困苦中期盼好日子的乐观情绪。唯有如此,他才可以在“肃反”的看守所中,“文革”的牛棚中,在荒凉的山沟中,度过那些痛苦和寂寞的岁月,靠“花儿”活下来,迎接改革开放后的歌唱岁月。
在那高亢豪迈的“花儿”声中,他让“花儿”美丽的翅膀,飞向四野,飞向全国,飞向世界,让无数的人领略到“花儿”的艳丽和美妙。如此这样,他一直唱到了生命的终点。
我们可以这样说:
“花儿”是草原上的野马,
“花儿”是沧海上的舟楫;
“花儿”是荒山上的绿荫,
“花儿”是心灵深处的爱人。
有“花儿”就有梦想,
有梦想就有希望,
有希望就有快乐!
“花儿王”的墓前我们需要叹息,需要哭泣吗?不,不需要,一点不需要!
唯有高唱“花儿”,才是对“花儿王”的最好纪念!
唯有高唱“花儿”,才是对“花儿王”不朽精神的最好弘扬!
唯有高唱“花儿”,才是对“花儿王”钟爱事业的最好传承!
“花儿”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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