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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凄迟读洛夫

阜阳日报 2018-03-25 16:19 大字

本文作者和洛夫先生(右)在华文诗歌国际学术研讨会上合影。

梁如云

又是一场春雨,空寂的小院里一树樱花落尽,满地残红。此时看见诗友刘文敏发来一条微信《洛夫:在天空为我写一封长长的信“为你读诗”》。同时沉痛地告知:“继余光中之后,又走了一位令人敬仰的大诗人。”

文敏睿智多才,微信虽微,却情感深沉,内涵丰厚,溢满了他渊博的文采。他对洛夫真挚的热爱和崇敬,情不自禁地唤醒了我对先生的哀思悼念,一时间满脑子里都是洛夫,以及洛夫夫妻俩当年的音容笑貌。

忍着心里的悲切,捧着洛夫的诗集,再读洛夫,“风雨凄迟递过你的缆来吧我是一只没有翅膀的小船”;“在黄土上跪下时我试着伸腕握你蓟草般的手”;“天空如你覆我以一件云制的敛衣”……读《风雨之夕》,读《河畔墓园》,读《灵河》、《秋雨》,读《月亮升起是一首挽歌》,诗还历历在目,人已飘然仙逝,一股怆凉的情感,伴着老先生的诗句,久久萦绕于心。

今年3月3日,洛夫的新诗集《昨日之蛇》发表会在台北举行。这是洛夫的最后一次公开露面,几天之后,他就住进了台北荣民总医院,3月19日凌晨3点21分因病逝世,享年91岁。“耳畔频闻故人死”,洛夫老先生虽是高寿,但噩耗传来,心头难免震痛,沉浸在漫无边际的哀思之中。

中国著名的现代诗人,世界华语诗坛的泰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者、被诗歌界誉为“诗魔”的国际著名诗人洛夫,著作等身,光环绕顶。早在1954年,他就与张默、痖弦共同创办《创世纪》诗刊、与纪弦早一年创办《现代诗》,并任总编辑二十余年,使之成为中国现代诗歌的标志性刊物之一,对台湾和大陆现代诗的发展影响深远,开创了中国台湾现代主义诗歌的新时代。

洛夫诗集《魔歌》,被评选为台湾文学经典之一;新文学史上最长的诗《漂木》,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诗集《雨想说的》,获得华侨文学奖诗歌类最佳作品奖;诗集《时间之伤》,获中山文艺创作奖。本人膺选为台湾“十大诗人”之首,同时还荣获过中国文艺协会颁赠的终身成就荣誉奖;北京新诗界首届国际诗歌奖等。

我爱读洛夫的诗,仰慕洛夫的人,与先生神交已久。洛夫的诗集当年一册难觅,很少有人见到,手抄公相当多。我读的一本还是阿红转送给我的,不是新华书店摆在柜台上的版本,而是复印的手工装裱本,尽管看起来很破旧,但在我心里弥足珍贵。

真正认识洛夫是25年前。华文诗歌国际学术研讨会,于1993年9月5日在山城重庆的西南师范大学中国新诗研究所举行。在该校学术交流中心招待所,当新诗研究院院长吕进向我介绍洛夫先生时,我非常高兴,相见恨晚。我们虽是初见面,倒像是多年的老朋友,有说不完的语言,自然亲近了许多。

这次高规格的盛会经国家教委批准,参加这次国际学术研讨会的有中国、美国、加拿大、日本、韩国等110多位名家,其中有研究华文诗歌的中外著名学者专家,大学的知名教授和著名诗人。洛夫先生之前曾应邀来新诗所讲过学,这次在开幕式上以“八方风雨汇重庆”形容研讨会的盛况,为重逢旧友,结识新交而高兴,为参与这次具有历史性意义的盛会而产生一种荣誉感。先生的讲话颇有特色,令人记忆犹新。

可能和先生比较投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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