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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不曾历经沧桑》 少年也知愁滋味

延安日报 2018-01-08 12:45 大字

蒋方舟,1989年生人。7岁开始写作,9岁就写成散文集《打开天窗》,被湖南省教委定为素质教育推荐读本,并改编为漫画书。十一岁写成长篇小说《正在发育》,引起社会各界的广泛争议和讨论。2008年被清华大学“破格”录取,毕业后成为《新周刊》最年轻的副主编。

《我承认我不曾历经沧桑》是青年作家蒋方舟二十岁后的首度杂文结集,反思成长道路上的得与失,既是致少年成名的她的一场告别式,也是致她写作生涯的一份成人礼。

本书主要由三部分组成,第一部分“被绑架的一代”从社会层面入手,谈她这一代人的青春与他们生活视角里的中国;第二部分“写下即永恒”从文学层面入手,写文学作品里荒诞的世界与人性,也写现实世界的生存困境与作家们的反抗,重寻写作的意义;第三部分的长篇散文《审判童年》,话语机锋,坦率到尖刻,揭示出她眼里残酷又孱弱的童年,以及童年的恐惧与无力。

年轻的蒋方舟经历不少世间事,波折、争议、荣誉、赞美皆有,让人们欣慰的是她那股子“做我自己”的信念并无动摇。这本书精选过往五年文章而成,取名《我承认我不曾历经沧桑》,或许是在向智利诗人聂鲁达的《我曾历经沧桑》致敬。在书中,不仅记录下她对于成长与写作的反思,也记录下身旁被绑架的一代群像。

在书中,她剖析她自己,也剖析她所代表的1999~2009年代的青春。乖僻、不恭、鄙夷、嘲弄是他们那个年代的流行病,青春期过早地觉醒。随着新的网络时代到来,他们更彻底地抽身于现实生活,用更批判的眼光看待他们成长起来的世界和社会习俗。她试图提炼这一代人的共同情感,却发现只有散落凌乱的个人记忆。但是她说,她这一代人,同时成长在最惨厉的优胜劣汰的社会系统之中,社会只分输家和赢家,是成功学的社会氛围下最简单粗暴的产物,而他们是承受者。他们是这个时代的组成部分,有他们的别无选择,也有他们的责无旁贷。

她是与这个时代最贴近的写作者,暨参与其中,偶又游离其外。她的写作令这一代人的面目逐渐清晰,令他们的青春不再淹没在宏大的社会叙事层面里。蒋方舟从7岁开始写作,至今已有十七年。最长的搁笔期,是高考前的三个月,其他日子里,几乎无一日不写作。但每隔几年,她都会带着巨大的自我怀疑问自己:为什么要写作?她说,如今回答这个问题,变得越来越艰难。但她相信,社会的复杂和快速变化,为作家提供了深埋在沼泽中的宝藏。愿意深入生活的作家,才能寻找到深层的真实。

她写道:“作家,可以为一片树叶哀恸,为一抔黄土作传,可以为一个无名的囚徒请命,可以为一场世界大战殉身。这其中,并无优劣高下之分。作家没有改造社会的义务——他们绝大多数时候也没有那种能力。但是作家有以诚实反抗社会的义务,有以正直对时代保持悲观的距离的责任。”

她试图探寻身为作家的责任,她深切明白作家无法独立于他的环境,无法摆脱他的时代。但她亦相信,对于写作者而言,记录本身,即已是反抗。

最后一部分的长篇散文《审判童年》,即是她对童年的一种反抗,在四万余字的长文里,她毫不避讳地坦白童年生活当中的刺痛与尴尬,屈辱与安慰,连同纵横捭阖、博采众长的书写,令我们对于童年的认识耳目一新。

他们的童年似乎早早地消逝了,过早地发现了这个世界的虚假与伪饰,并且学会了伪装。“我们按规定游戏,按剧本表演,按配给活泼,按剂量快乐。因为在不远的地方,总有大人在观赏,也观察着。”

鲁迅、周作人、卢梭、川端康成、叔本华、卡夫卡、乔治·奥威尔,这些耳熟能详的名字,也被蒋方舟安置回童年的位置,来揭示着童年的恐惧与不快乐,诉说那只有童年才有而不容易说清楚的更深的悲痛。

蒋方舟试图通过书写,找一个合适的方式告别童年,告别天真与恐惧,告别美好也告别不快乐。告别之后,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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