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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黄海晨报 2017-07-20 01:16 大字

本报记者 冯书琴/整理

大东是一名大三学生,这个7月,他和两位好友完成了一件“疯狂的小事”——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在热血的年纪,去拉萨可谓是激荡青春的一个小小注脚。一拍即合后,他们便搜集资料、准备行程,义无反顾地踏上了西行路。

好奇、忐忑、兴奋、震撼、敬畏,种种感受充盈着整个旅途,也记录了一段心路。旅行刚刚结束,作者写下这篇游记,与读者分享。

初入高原想象与忐忑、初遇与敬畏

短短半个月过去,这段旅程最开始的清晰记忆,是初见的震撼。

天微微亮,火车依旧慢悠悠的,仿佛高原反应在它身上也格外严重。穿行过几座高山,又少了几抹绿色之后,在无人烟的高原黄土上,第一次清楚地看到了山脉的影子,层层叠叠地平铺在土地之上。早就习惯了大海神秘的无垠,再看高山连纵的广阔。当初升的太阳从山扶起身子,光芒四射地唤醒大地,震撼人心、令人敬畏。

青藏铁路在这景色面前,只是徒增了人类的渺小感,这广袤大地上的细细一节,不知道是昭示了人类的伟大奇迹,还是宣告了大自然的奇伟雄壮。在去拉萨的车上待久了,就连景色也让人倦了,两列迎面而来的火车都能有互相挥手的惊喜,一瞬间又能体会“遥远的相似性”。在这片神圣的土地上,迫使着人们回归自然,找到初心、敬畏自然。

布达拉宫和仓央嘉措的诗

好在倒时差,没影响行程,八点多天还将亮未亮,动身去取到了预约票。第二天中午,走进了心心念念的布达拉宫。

“住进了布达拉宫,我是这雪域最大的王;走在拉萨的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仓央嘉措,他的苦难命运、他的奋力挣扎、他的无力心碎,变成了这一句浪漫却又悲戚的诗。看《藏地情书》,他的爱情诗句,依然是震撼与感动,只有在这片广袤大地上,我们才最容易还原自己,变得真实。每每在此,回首往昔,放不下的看不清的,似乎都如绚丽的云彩一般,随风而去。

几只雄鹰在布达拉宫上空盘旋,仿佛带来前世主人们的书信。在布达拉宫里,感受佛心的静穆,感受弥漫的藏香,感受信徒的虔诚,感受那些彩色大门背后的故事,感受如天国一般的默然。此刻,从佛前经过,我在人影间徘徊。走出布达拉宫,阳光愈发刺眼,这世间的信仰与变迁,这世间的不变与无常。正如仓央嘉措的诗句:当那条唯捷径省略了朝拜者,我便在一滴花露中瞬间彻悟。

信仰如山,经幡随风

只要拉萨的经幡还随风飘扬起舞,那信徒手中的转经筒不停息,那绕经幡柱的祈愿者不停息,那大昭寺喇嘛的辩经不停息,那小昭寺的法事祈福不停息,那藏民们对于佛的信仰和虔诚就不停息。但想要真正见识、了解这虔诚,那就只有八廓街,这条长三里、宽三丈的八廓街(也称八角街)。

“不到大、小昭寺,便等于没到过拉萨城”的大、小昭寺,它们是藏传佛教的中心。拉萨最早、最繁荣的一条街道。传说在文成公主进藏时,带去了释迦牟尼佛十二岁等身像。而因为有了这尊佛像,才使得寺内香火旺盛,终年不绝。

寺庙街道两旁,是老式的藏房,朝圣者们为了转经,围绕着八廓街环绕大昭寺三圈,熙熙攘攘,热闹非凡。藏民们出售西藏地毯、金银制的器皿、藏刀、藏服和各种工艺品,酥油跟烟火香气弥漫整个城市。他们纯朴地笑,与世无争,如同经幡一样随性自由。

兴致勃勃地想与他们聊聊天,但几乎没有人懂汉语,幸好遇到一个藏区汉人老阿妈,看着老阿妈皲裂的手、核桃一般皱纹的脸和黝黑的皮肤,问她这大、小昭寺庙灵验与否,她说:“真正的信仰,是我们这样,全心全意地侍奉真佛,而不是有了需要再来求佛上香。许多藏民,把牛羊收成换成金粉,带到寺庙里把它抹到金顶上,用于供奉。”

信仰如山,抬头看经幡柱,随风飘的经幡。或许就是这样吧,内心的信仰坚定如巨石大山,表面却像经幡自由,令人惊叹又令人向往的态度。

纳木错湖人世的墨彩,天堂的投影

纳木错湖算得上是整个旅途中最让人期待的一环,中午从拉萨坐上大巴,沿着弯曲的山路直奔向那美丽神秘的湖畔,山路高险且多急弯,一路上伴着不断跌下去的气温与飕飕寒风,让人恍惚。就在车行驶中的某个瞬间,或许是一个急弯后蓝蓝湖面的倒影,也或许是云彩飘到了你的眼前,总之,这里给人一种不敢真实相信的感觉。

从没见过色彩能够这样干净,这样纯粹。眼前的纳木错湖,宝蓝的湖水、嫩绿的青草、无暇的洁云,湖天一线间。湖边的牦牛十分通人性,而叠起的石块,是藏民们最深切的祈祷。可惜的是,寒风和缺氧导致的头痛不许我们在外多欣赏一分钟美景,于是我们住进朴实的藏民宾馆中,静待夕阳与星空。

照耀了整个大地的夕阳,美得令人窒息,像是蓝的湖水绿的青草白的云彩上,泼上了一层宣红的染料。

为了最美星空,我们硬熬到了半夜,看着星空一点点清晰,一点点绽开,一点点闪耀,当皎洁的月正式抛头露面,气温也降得很低了,我们也知道是时候告别。挥手告别这最纯粹的色彩,告别人世间最像天堂的神圣地方。

(作者:大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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