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奇艺CEO曝片酬最高时超1.5亿 哪个演员值这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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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何时开始,“天价片酬”成为了娱乐圈的老生常谈,几乎每年都有各种形式的“限薪令”,但片酬的问题却一直没有得到解决。
今天,爱奇艺创始人、CEO龚宇在2020年第一季度财报电话会议中的一段回应,再度将天价片酬这个话题炒热了。
龚宇表示:2018年曾限定演员片酬为5000万,现在播出的剧集都是符合这个标准的,之前最高出现过1.5亿以上的片酬。相信最近会进一步降低演员片酬,大范围影响可能会出现在在明年甚至后年。
虽然他在陈述限薪令的进展,但大家的目光依然聚焦在了1.5亿这个数字上。天价片酬究竟有多“天价”?又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天价片酬?
飞涨的片酬,赔钱的戏
天价片酬的核心在“天价”两个字上,显然这是数额上的形容,吃瓜群众很难想象一个演员一部戏的片酬会高达几千万,甚至上亿。
不少当红明星都曾深陷天价片酬疑云,2006年张柏芝曾因“天价片酬创纪录”引发争议,传闻称她拍40集要800万,虽然她的经纪人予以否认,但剧组方面透露,此次张柏芝接拍的价格绝对不会低于13万一集。
十年后,天价片酬的门槛也翻了十倍,这次矛头指向的是周迅。网传周迅出演《如懿传》的片酬是9000万,男主霍建华片酬6000万,二人合计1.5亿几乎可以再拍一部电影。虽然后续剧作方新丽传媒在招股书中披露,周迅和霍建华在《如懿传》的片酬分别为5350万元、5071.7万元,并非外界传说中的天价片酬,但即便这样,仅两位主演的公开片酬占总制作成本的比例已经接近35%。
这个数额放在全世界范围来看依然是让人大跌眼镜的。
日本国民女演员新垣结衣2018年一集电视剧片酬100万日元,约等于人民币6万元,而全民偶像木村拓哉一集的片酬是250万日元,一部10集的日剧则是2500万日元,折合人民币约170万。
年初火遍全国的台剧《想见你》一集制作费仅35万,而男主许光汉一整部剧片酬只有15万人民币。这在国内已经算腰部甚至尾部演员的市场价了,怪不得不少港台演员都喜欢北上“捞金”,这是真·捞金啊。
但“天价片酬”却将压力转移到了视频平台方面,作为这个账单的支付人,他们其实并不那么情愿。
“天价片酬”的直接影响是“天价剧”,据新浪电视报道,《芈月传》由腾讯和乐视联合购买,卖出了单集300万元的价码。《幻城》由5家视频网站联合购买,其价格飙到了单集400万元。《如懿传》由两家视频网站联合购买,创下了单集900万元的天价。即便是背靠BAT的优爱腾“血”再厚,也架不住这么造。
2018年,三家视频平台共计亏损约190亿元人民币,没有一家盈利。2019年,腾讯视频全年营运亏损控制在30亿元以下,而爱奇艺净亏损高达103亿元。
在这种压力下,视频平台联合影视制作公司成为了“抵制天价片酬”的吹鼓手,2018年他们曾联合6家影视公司抵制天价片酬,2019年10月21日,他们再度发表联合倡议,呼吁加强行业自律,提倡规范行业规则,抵制各种灰色交易;遵守合约,遵守职业道德。
虽然视频平台们的倡议书写得冠冕堂皇,为了规范行业规则,为了营造自律、诚信、廉价、节约的行业环境,但归根到底还是从自己的利益出发,当然从某种角度来看,这种诉求产生的影响对于整个行业来说是积极的。
为什么片酬越来越高,烂戏越来越多
除了片酬数额是天价,另外一个“天价”的衡量标准是比例,主演占全片/剧制作成本的比例。
一部电视剧需要用到制作费用的环节除主演的片酬外,还包括导演、编剧费用、服化道、后期等各部门制作费。主演片酬占总成本30%是行业内相对合理的一个比例,但正午阳光侯鸿亮2016年就曾在公开场合表示,大部分演员的费用可能都要超过70%。
一旦主演片酬过高,直接抑制了产业链上所有其他人的生存空间,导致从业者水平长期“被降低”,或者整个剧组其余环节艺术工业水准下移。于是我们看到了越来越多不和逻辑的悬浮剧情,也总被粗糙到让人发笑的五毛特效搞得跳戏。
影视作品并不是主演和导演的个人作品,它是一项集体创作,但是在这种极端环境下,只有高曝光率的演员过得好,根据木桶短板理论,自然也出不了多少好东西。
但这是演员一个人的错吗?在这样一个庞大的体系下没有哪个演员或者明星能量强大到改写行业规则,甚至破坏整个行业环境。
天价片酬是整个国内影视行业投机心理的一种表现。
正如导演郑晓龙所言:“目前行业从导演中心制变成了制片中心制,也就是投资方中心制,很多热钱进来的时候他们并不了解影视创作的规律,他们不会抓剧本,不会抓创作,但是他们会抓演员,以为把钱给够那收视点就来了”。
微博大V@狠狠红 将这形容为行业中的一种“PPT需求”:大量的资本流入这个行业,比如银行啊基金啊,因为行业关系,他们不懂剧本也不打算懂,但是特别容易被“百度指数”“微博粉丝数”“评论转发”“微博热搜”这类数据打动,而这些数据,可以在PPT上有精美呈现(起码可以写四页)。所以拥有数据的明星被追捧。
在这种趋势下,流量明星成为新的风向标,这不仅意味着越来越多地作品倾向于选择爆红的偶像出演,另一方面,踏实做演员渐渐成为了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越来越多年轻演员一入行的目标就是成为“流量明星”。当这种思维渗透到人才培养环节,恶性循环就形成了。
近两年,“流量思维”开始遭到反噬,行业校准的影响也渐渐显现,只不过这个纠错的周期注定会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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