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丹·布朗

济南时报 2018-05-30 00:00 大字

《达·芬奇密码》剧照丹·布朗□本报记者 江丹

上周,美国著名的悬疑畅销书作家丹·布朗来到中国,参加其新作《本源》中文简体版的一系列发布活动。隔着浩瀚的太平洋,丹·布朗并不缺少中国书迷。早在十几年前,他的《达·芬奇密码》便在中国创下3个月售出30万册,一年之内重印18次的销售奇迹。人人都爱丹·布朗,可为什么人人都爱爱丹·布朗?

畅销书作家处女作只卖出12本

丹·布朗来中国了,带着他的新作《本源》。在出版方制作的宣传海报上,丹·布朗被称为“世界顶级畅销书作家”“知识悬疑小说大师”。大概很少有人会对此发出质疑,仅凭一部《达·芬奇密码》就足以担当得起这些称谓。这部于2003年问世的悬疑小说,迄今全球发行量已有数千万册。2004年,《达·芬奇密码》中文简体版出版,前三个月便售出30万册,一年之内重印18次。6年之后,丹·布朗的《失落的秘符》上市,首印650万册,36个小时之内全球销量逾百万册。丹·布朗从1996年开始创作悬疑小说,平均四五年出版一部作品,总销量超2亿册,累计被翻译成56种语言。丹·布朗之外,另外一位如此畅销的小说作者,大概就是创作了《哈利·波特》系列的英国作家J·K·罗琳了。

丹·布朗告诉他的中国读者,自己的第一本小说《数字城堡》,在美国出版初期只卖掉了12本,其中6本还是他妈妈偷偷买下的。丹·布朗说,是妈妈教他写作,帮他“出版”了人生中第一本书。5岁那年,他口述,妈妈在木纸板上作记录,然后集结成册,名字为《长颈鹿、猪和着了火的裤子》,首印只有那一本。

丹·布朗构建的悬疑世界里,以宗教和科学元素著称。在他看来,这与自己的成长环境有关。丹·布朗说,他生长的家庭里,母亲有宗教热情,父亲则为数学痴狂。晚上吃饭的时候,母亲会作很长的餐前祷告,与此同时,父亲就用餐桌上的小胡萝卜给大家切出不同的几何图形。母亲的车牌号是一个跟宗教有关的单词,父亲的车牌号则是一个数学单位。小时候他去踢足球,有时父亲开车去送他,有时母亲开车去送他,因为车牌号,就连他的朋友们都知道,他的父母亲,有着各自不同的热爱。但他们家庭和睦,父亲和母亲互相都非常尊重对方。

丹·布朗长大之后,发现父亲和母亲所代表的是两种不同的价值观。比如涉及世界的起源问题时,源于这两种价值观的解释让他感到困惑。世界是如何来的,与亚当和夏娃有关,还是因为宇宙大爆炸?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问题让丹·布朗愈加着迷,这两种价值观之间的关系,成为他生活和写作的主题。

我们只是出生在不同的文化里

《达·芬奇密码》讲述的是哈佛大学的符号学专家罗伯特·兰登在法国巴黎出差期间,得知卢浮宫博物馆年迈的馆长被杀害,尸体旁边有一个密码。兰登与同伴研究密码,在达·芬奇的画作中发现了一连串的隐藏线索,它们涉及一个石破天惊的历史秘密。后来,这部作品被改编成同名电影,于全球同步上映。

丹·布朗说,电影拍摄地是巴黎的卢浮宫。午夜,游人都离开了,卢浮宫被留给摄制组。他的父母也曾到片场看电影拍摄,他很紧张,因为他害怕母亲看到男主角的饰演者汤姆·汉克斯就变成“迷妹”,也担心数学家父亲对摄影师的拍摄角度指手画脚,还好,他们的表现都没有那么夸张。

在《达·芬奇密码》里,既有神秘的信仰故事,也有符号学象征意义和严谨的逻辑解谜情节,其中关于欧洲的古迹史料知识更是信手拈来。与其他的悬疑作家不同,丹·布朗在自己的作品中倾注了大量知识,颇有百科全书的意味。丹·布朗作品的中文翻译者之一朱振武曾对媒体表示,他认为丹·布朗的主要魅力“在于打文化牌,但又不是进行单一的文化说教”,他的作品中,关于历史、建筑等知识都确凿无误。

有读者问丹·布朗,怎么能够在书里包容那么多的知识。丹·布朗回答:阅读,不停地、大量地读书。

丹·布朗表示,在以后的作品里,他希望故事可以发生在中国,但是中国文化如此博大精深,当他对这里的语言文化还不是特别了解的时候,会没有信心把它写进书里。

将一本悬疑作品写成百科全书,显然不是丹·布朗的本意。相较于普及知识,他或许更愿意在作品中表达他对社会发展和伦理道德的思考。丹·布朗认为,我们内心都有一个道德的指南针,不管它的驱动力是信仰、哲学,还是家庭、朋友,以及所有这些的结合,它都带有一些绝对的价值观,不管我们居住在哪里,说什么样的语言,这些价值观都是不变的。“这些价值观总结起来,很简单,那就是人要善良,不要残忍,人要创造,不要破坏,人要去爱,而不要去恨。”丹·布朗说。在他看来,我们的基因中并不带着信仰,只是出生在不同的文化中,出生在不同的家庭里,应该以开放的心态对待不同的信仰。

最想让人工智能帮忙写小说

丹·布朗的悬疑作品里有很多高科技元素,对于科技,他认为,人类从生活到生产汽车,中间经历了一百万年,而在接下来的几个世纪里,人类却用非常短的时间制造了太空船。在不远的将来,超级计算机可能就会变得跟算盘一样大小,今天我们的手术技术可能被视为很原始的技术,我们现在的能源技术,在将来的人眼里就像我们看古人用蜡烛照明。人类发展已经以几何速度计算了,正如25年前的我们想不到25年后的我们能用到如此之高的科技。

“未来的科技能让我们做的事情是现在的我们无法想象的,未来我们探索力和创造力也是不可想象的。但是这就出现了问题,科技会影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会让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发生变化。我们现在的问题是,随着科技的飞速发展,我们的哲学思考能力,我们的道德观、价值观、伦理观能否跟上科技发展的节奏。”丹·布朗如是解释他对科技发展和使用的理解。

《本源》的内容便与当下最流行的科技发展话题之一人工智能有关。丹·布朗说,写作时,他作了很多研究,跟科学家在一起花了很多时间讨论人工智能。“很多科学家当时就对我说,他们都相信有一天人类将发明出人工智能机器,而这个机器是有自我意识的。”

丹·布朗发现,科学家在对人工智能的实验,是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及新产能的,他不知道这些人工智能机器会不会变得比人类更聪明,它们可能会反过来开人类的玩笑。

丹·布朗说,关于人工智能到底好还是不好,形成了两个阵营,他们不停地讨论、吵架。“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让人工智能帮我写一本小说,这样我就可以退休了,”丹·布朗说,“我个人是属于乐观阵营的,我认为人工智能对人类的未来是有好处的,我不认为人工智能在将来会摧毁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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