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 《抱银鼠的女子》 ——充满青春的绝世美丽
《抱银鼠的女子》 局部达·芬奇
《抱银鼠的女子》虽然不及《蒙娜丽莎》有名,但是画面人物肖像非常动人,特别是在崇尚“骨感美”的当今,画中女子那种充满青春的绝世美丽及苗条优雅的纯情,相比蒙娜丽莎的丰满和端庄,又有别一番风姿韵味——
学识渊博、多才多艺的意大利天才科学家、发明家、画家达·芬奇被现代学者称为“欧洲文艺复兴时期最完美的代表,人类历史上绝无仅有的全才”。达·芬奇最大的成就是绘画,他的《蒙娜丽莎》、《最后的晚餐》及《岩间圣母》等最为人们所熟识,这些画作表现了女性的典雅和恬静,反映了文艺复兴时期人们对于女性美的审美理念和追求。相比“地球人都知道”的《蒙娜丽莎》,达·芬奇还有很多其他画作也非常优秀深邃,展现了其精湛的艺术造诣,如《抱银鼠的女子》。
我知道这幅画的名贵缘于十年前一部波兰电影《盗走达·芬奇》在中国的上映。该片讲述了大盗舒玛企图盗走达·芬奇名画的故事。舒玛在监狱里加入了国际窃画集团,他刚被假释,便接到一项任务,集团要他将全世界客户梦寐以求价值连城的旷世杰作《抱银鼠的女子》盗窃到手。这幅画是波兰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刚在日本展览结束,正在返回的途中,当然受到警方极为严密的保护。为了获取巨额报酬,舒玛寻求已改行当警员的老盟友尤利安相助,企图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合伙盗走名画。他们找到了绘画大师和大师极具复制天分的孙女,祖孙俩绘制了一幅几可乱真的仿制品。正当他们偷梁换柱准备实施犯罪时,作为警员的尤利安良心发现悬崖勒马,他还是希望名画能永远留在波兰,于是尤利安让画师又画一幅,他打算用这个来骗舒玛,借此把真画还回,以便自己能“忠义两全”。然而画师却趁此机会画了多幅假画……
这是一部犯罪题材的喜剧电影,故事含有黑色幽默味道,片中悬念交织又笑料百出,结局是理想化的盗画不成和皆大欢喜。只是这幅画创作于十六世纪,相关的记载却直到十八世纪才被后人发现。但一经发现,人们便知道了它非凡的价值。
《抱银鼠的女子》是达·芬奇的肖像画作品,画中美女名叫塞西莉亚·加拉拉尼,是米兰公爵最受宠的情妇,米兰公爵是达·芬奇的朋友,也是他绘画的经济赞助人。塞西莉亚出身于高知家庭,更以丰富的内涵和美貌著称,被誉为“美得像花一样”。这幅肖像画的是她上半身,画面上的她气质高贵沉静,稍稍侧坐,面部表情温顺柔和,虽然她的身体向右侧转,但她的脸却转向了左边;她的眼睛炯炯有神,眼珠可见轻微的反光;她的脖颈上佩戴着一条黑色珍珠项链,让脖子更显修长;她的头顶上一张带有金线的薄纱和黑色发带帮她固定了一个整洁的中分发型,使得两边头发紧贴着脸颊,头发在后脑扎成一个马尾;她的手臂上依偎着一只灰白色的小貂鼠。绘画非常细致,她伸出的手每一片指甲和轮廓、关节四周皮肤的褶皱,甚至连弯曲手指的肌腱都画了出来。而她衣服上的深蓝色是当时最贵重的颜料,提取自一种很稀有的矿物质。
画面中最引人注目的地方是明暗的处理,画家运用光线和阴影衬托出塞西莉亚完美的头部比例和优雅柔美的脸庞,创造出了一种极致的美丽。画中的貂鼠毛色光润,充满朝气,形象生动,栩栩如生。整幅画人和动物形神兼备,使得这幅肖像画得到世人的推崇。据塞西莉亚与友人的通信所说,达·芬奇作这幅画时她“还不够成熟”,实际上是十六岁左右的少女,正是含苞待放的年龄。
现代学者认为,关于这幅画,对观者有着巨大吸引力的另一个原因是,画里存在着令人费解的双重暗示:爱与被爱,动物和女子,女子和公爵以及画作者之间的复杂关系。她是情妇,不是合法妻子;她是掠夺者,但也是猎物,正如她怀里的动物也是她和公爵的宠物一样;而画作者达·芬奇因为受到公爵的赞助,要屈从于公爵的意愿,他又何尝不是公爵的猎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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